李冬梅
这10天,’99北京书市在劳动人民文化宫开张。走进一瞧,上有横幅高悬,下有人头攒动,可是真正深入一问,商家与读者各自热闹各自愁,都有一言难尽之无奈。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人略有点痛心疾首地说:“这两年图书市场不景气,可以说,没有出现一部令人满意的新作。但是参加书市嘛,总得拿出一批书。” 文学架面上放眼望去都是老熟人:梁晓声,莫言,刘心武,王小波,贾平凹等等,就是没有新人;“四大名著”包完塑料包真丝,还只是4部,没办法,先人已作古;金庸小说平装来精装去14部,无奈何,他老人家已封笔收山;一些负有盛名的中青年作家的几篇“力作”换汤不换药地集来集去——就是没有新作。 不苛求新作的出现,我们发现书架看上去还是挺饱满的,文学、科教、儿童,各类读物济济一堂,就小说题材来看也是纷呈异彩,可是从质上看,探索者的语言愈来愈怪,内容也愈来愈空,有的就只是追求一种所谓的感觉;青少年在《花季·雨季》的指引下作品都大同小异;不少稍有名气的人也都出了书,实在令人烦;最后“言情公主”席绢之类的无病呻吟之作泛滥,就更令人不能容忍了。